谢怀琛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这是他的心结。没有实质的证据，他也想给他爹和姨娘定罪。”</p>

沈鸢咬了咬舌头，目光怯怯地看着谢怀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p>

“你说！”谢怀琛眉梢微挑。</p>

沈鸢深吸一口气，目光闪烁，略显艰难地问道：“砚之......我只是随便问问。有没有可能，他娘真不是姨娘下毒杀的啊，或者顾大学士真的没有参与舞弊。”</p>

沈鸢觉得想报仇没什么问题，可毕竟玩得这么大，难道心里一点不虚么。</p>

谢怀琛抿了抿唇，眉宇间透出一抹哀色：“有极小的可能。但或许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他只想让仇人被定罪，最后让他们坦白真相。”</p>

“那现在如果顾大学士一直不招认，皇上还是不会放过顾家吗？他会不会有事？”沈鸢追问道。</p>

谢怀琛神色愈加凝重，声音仿佛也多了几分沉重感：“顾恒今定然不会招，这是满门抄斩和诛三族九族的区别。但父皇现在已经认定他有罪。”</p>

他其实怀疑顾恒今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很可能就是沈贵妃。但他定然也不敢招出来。</p>

谢怀琛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突然牵着沈鸢的手站起身，脸上的忧色一扫而空，笑容温和：“不用担心，我自然会尽力保他。现在你跟我出去走走吧。”</p>

沈鸢其实还想再问问，可看出他不愿多说，而且他心情似乎变好了。她相信他有这个本事保下顾瑾修。</p>

这会儿跟他手牵手往外走，沈鸢突然停下脚步抽回手，绞着手指，面露羞怯：“砚之，我们一起出现在外面，会不会不太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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