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弊的事情还是砚之在查,顾怎么可能会有事呢。</p>
可如今一向无所不能的砚之竟然会为此事发愁,她不禁担忧问道:“所以真的是顾大学士做的吗,顾公子也不能免罪?”</p>
谢怀琛眼中的忧色愈加深重,脸上笑意全无,整个人的气质都弥漫出几分忧郁和疲惫。</p>
只见他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p>
看沈鸢一副疑惑的表情,他蹙起眉心,无奈感慨道:“是他自己不肯放过自己。”</p>
沈鸢此刻除了疑惑,心中无端生出几分愧疚。</p>
他上一次见砚之这般失落模样,还是在来京的路上她闹着要好聚好散那会儿。</p>
自己从一开始就只想到哄着砚之千万别猜忌自己和爹,全然忽视了他也会有难处。</p>
沈鸢此刻有点自责,还有点心疼。明明早就看出他心情不好,居然没有关心他。</p>
她此刻不禁握住谢怀琛的手,目光中尽是关切,娇软的声音透出抚慰人心的温柔:“砚之,能给我讲讲吗?我担心你们。”</p>
这话宛若此时正轻轻拂面而过的微风,将谢怀琛心上的忧思拂去,平添几分愉悦。</p>
他反握住她的手,嘴角轻勾:“原本顾恒今嫌疑虽大,但证据不足,他怎么受刑也不肯招认。父皇就算问罪于他,也不至于把顾家怎样。可顾瑾修故意搞了这么一出。”</p>
沈鸢表情懵懂,没听懂,呆呆地等着他继续讲。</p>
谢怀琛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哼笑一声:“你真以为顾恒今会把财宝埋在后院,还恰好被一身反骨的小儿子发现啊。出自侯府的首饰宝物,应该是他以前从孟惊鸿那里打赌赢的。”</p>
这话惊呆沈鸢,瞪大双眼,舌头打结:“那他......他他自己要害死全家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