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瘪了瘪嘴，不敢接话，那双眸子嬉笑一声，语气再次变得欢愉起来。</p>

“嘻~</p>

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行了，觐见的时间够久了，看的有些烦了，退下吧。”</p>

说着，那双眸子便轻眨起来，一股来自虚空深处的狂风瞬间席卷而来，程实一愣，趁着狂风未到身前急忙梗着脖子喊道：</p>

“恩主大人，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p>

我想问问，您......有令使吗？”</p>

那双眸子满是揶揄的看着程实，眼角翘得老高，在程实一脸无奈被虚无狂风吹走的那一刻，讥笑着说道：</p>

“有啊，我的令使不就是你吗，【愚戏】大人？”</p>

“！！！？？？”</p>

程实听到了，但他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p>

在小丑被吹离这片虚空之后，一双同样绘满了星点与螺旋的眸子，睁开在了原来那双眸子之前，与其之前那双眸子不同的是，这双眸子冷漠至极，与这周遭的欢欣气氛格格不入。</p>

【命运】来了，祂甫一现身还没开口，便被【欺诈】抢先道：</p>

“咦？你一个【虚无】的神明，怎么身上粘着一股【存在】味儿？</p>

怎么，去跟他们两兄弟的哪一位打了一架？</p>

不说话？</p>

你不说我就开始猜了，嗯，我猜是【记忆】，祂比【时间】欠揍些。”</p>

这双冰冷的眸子冷漠的斜了祂一眼，对着面前这位聒噪的【虚无】胞神无喜无悲道：</p>

“为何骗他？”</p>

【欺诈】眼珠微转，星点频闪，嬉笑道：“我哪里骗了？”</p>

“你一直在骗。</p>

我见到了【记忆】，祂说祂在得知【时间】召见了我的信徒后，便决定不再去插手【虚无】的事情。</p>

所以，你为何假扮【记忆】？”</p>

“嗯？”嬉笑的眸子眼珠一转，嗤笑道，“我没听错吧，你是【虚无】的神，却听信一位【存在】的话来怀疑自己的姐姐？</p>

呵，我倒是没想过【记忆】泼脏水的手段如此了得啊。”</p>

“正是因为我为【虚无】，我才知道祂说的话可能为真。</p>

【存在】确实理解不了【虚无】，但我了解。</p>

是我看到了命运的既定，所以选中了他，而不是你。</p>

你明知道他代表着既定，终将跨入【虚无】，为何还要在他身上下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