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绘满了星点与螺旋的眸子看向程实的视线再次变得似笑非笑，祂似乎看出了程实在想什么。</p>

为了避免挨骂，程实赶紧转移了话题。</p>

“恩主大人，【记忆】召见我时，说【时间】会带给我答案，结果【时间】真的赐予了我一枚戒指。”</p>

说着，程实又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继续道：“祂还说这是您与【时间】谈判出来的结果，所以，是您让【时间】带给了我答案吗？”</p>

那双眸子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异彩，祂没有回答程实的问题，反而是阴阳怪气道：</p>

“前有【记忆】的恩赐，后有【时间】的赠予，我还从未见过那两兄弟会如此注视一位凡人。</p>

哦~我懂了，原来你是【存在】的宠儿啊。”</p>

“......”</p>

程实满脸的期待僵在了脸上，他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僵硬的将举起的手缓缓背到了身后。</p>

那双眸子嬉笑一声，又突然变得正经道：</p>

“【时间】没有答案，给出答案的，是【命运】！”</p>

？</p>

【命运】？怎么这里面又有【命运】的事儿，祂不是跟您意见不同吗？</p>

程实愣了，他紧皱眉头思索片刻，不得要领，再次抬头时却发现那双眸子中的螺旋转的飞快，显然这个状况下，就算再问也只能问出一个假的答案了。</p>

就跟祂说的一样，祂不想跟自己过多的分享祂在干什么。</p>

但程实心中的疑惑实在是太多了，这个不能问，就直接换另一个问。</p>

“恩主大人，我还有个疑惑，不过......还是关于【记忆】的......”</p>

那双眸子眨了眨，嗤笑道：“问吧，【存在】的宠儿。”</p>

“......”程实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嘴角微抽，满头冷汗，但还是顶着阴阳怪气的压力问道，“既然祂不喜欢别人涂抹自己的藏馆，可为什么又要赐予祂的信徒改变历史的力量？”</p>

这次乐子神回答的很干脆。</p>

“因为【记忆】知道【虚无】侵蚀【存在】是时代的洪流不可阻挡，既然【存在】注定会被改变，那这改变里，自然需要有【存在】的意志。</p>

【时间】亦是如此，但祂......算了，你无需顾忌祂，祂很忙，没那么多时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