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杀戮】，这两个规则将会是林凡对抗掌握【凛冬】的喀俄涅的底牌。</p>

而在这个过程中，林凡感受到了这些信徒的绝望和痛苦。</p>

在他们看来，自己和自己眼中的神明似乎毫无区别。</p>

眼前这山河破碎、尸山血海的一幕，更是让林凡神情恍惚。</p>

这十五个位面，虽然大多不是林凡亲手毁灭，但事实上，一切都是林凡的命令。</p>

战士们只是他手中的刀！</p>

自己这个修罗神，覆灭了十五个位面！</p>

“我真正担心的是，我其实并不愧疚……”林凡轻声道：“甚至，我发自内心的有些渴望，有些享受……我能感受到那股力量，那股渴望在我体内涌动……”</p>

那是一种呼唤。</p>

来自血脉的呼唤，来自该隐遗留的罪恶的呼唤。</p>

这让林凡担心不已，会不会有一天，自己成为如该隐那般的疯子？无法控制自己杀戮的疯子？</p>

一旁的星夜仿佛知道林凡在想什么，握住了林凡那屠戮了十五个位面、沾染鲜血的手，轻声道：“不会，你有他没有的……你有我。我会锚住你的。”</p>

“嗯。”林凡呼出口气，心绪从那些负面情绪的影响中平静下来，心中的杀戮渐渐平息。</p>

如果换了别人，或许要低沉许久。</p>

但林凡不一样。</p>

他没有多少良心。</p>

商伟天则叹了口气，随即挥了挥手：“唉，后勤队，上来帮敌人收尸了！”</p>

“你这么好心？”林凡愣了一下。</p>

“毕竟总不能让敌人曝尸荒野，这也太残忍了，这是我们对敌人最起码的尊重。”商伟天叹道：“我会厚葬他们的。”</p>

林凡皱眉道：“……你想怎么安葬？”</p>

商伟天有些为难：“火锅，或者肉馅饺子……汆成丸子也不错。我还没想好。”</p>

还得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