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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左手拇指戴着翡翠扳指,每说一句话就拍一次他肩膀,震得西装领口直晃:\"顾先生的'火种',可是给咱们民族工业续了口气......\"

他垂眼盯着对方扳指上的裂纹,耳尖却支棱着听四周动静。

直到那胖子被另一桌的官太太叫走,他才端起茶盏抿了口,目光扫过厅中挂着的\"实业兴邦\"横匾——金漆有些剥落,露出底下\"共存共荣\"的旧字,像道没擦干净的伤疤。

\"承砚兄?\"

这声带着德国腔的\"兄\"字让顾承砚后背一绷。

他转头就见张维钧扶着椅背站在身后,西装领口敞着,领带歪在锁骨处,酒气混着雪茄味扑面而来。

三年前在柏林经济论坛,这人还总端着留洋博士的架子,如今左胸别着的财政部顾问徽章倒比领结更笔挺。

\"维钧兄。\"顾承砚起身虚扶,指尖触到对方胳膊时吓了一跳——那分量沉得反常,怕是喝了半斤茅台。

张维钧却像没察觉他的小动作,踉跄着坐进旁边椅子,食指关节重重叩在桌布上:\"你那套金融本票制度......\"他突然压低声音,喉结在领带夹下滚动,\"财政部二处的人昨天抄了我的账本。

他们说'民间流通的本票比法币还硬实,成何体统'!\"

顾承砚的茶杯在掌心微微发烫。

他想起今早周明远推过来的\"监管文件\",想起苏若雪在火车上逐字分析的金融风险——原来那些冠冕堂皇的\"统筹\",不过是要抢他手里的民间信用。

\"他们要的不是监管。\"张维钧突然抓住他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是要把本票发行权收归官办!

你要么合作,要么......\"他醉眼猛地清明,扫了眼四周交杯换盏的人群,声音更低了,\"出局。\"

廊下的留声机突然放起《天涯歌女》,甜腻的调子裹着张维钧的尾音散在空气里。

顾承砚抽回手,用袖口擦了擦被掐红的腕子,面上却浮起温吞笑意:\"维钧兄多喝了两杯。\"

张维钧盯着他的笑,突然拍着桌子笑出声:\"承砚啊承砚,当年在柏林听你讲《国富论》,我就知道你是块硬骨头......\"他抓起桌上的汾酒仰头灌了半杯,酒液顺着下巴滴在西装前襟,\"可硬骨头在这世道......\"他没说完,扶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往洗手间去了,背影在水晶吊灯下晃成重影。

顾承砚望着他的背影,摸出兜里的碎瓷片。

釉面还带着体温,像苏若雪替他理领结时的指尖。

他捏着瓷片轻轻转动,突然想起今早陈立群临走时的狼眼——财政部要权,军统要枪,日商要利,倒把他这个牵头人逼成了棋盘中心的棋子。

回到旅馆时,月亮已经爬上屋檐。

顾承砚摸黑点亮煤油灯,暖黄光晕里,床脚的皮箱锁孔还留着他早晨用铁丝挑开的痕迹。

他蹲下身,从夹层取出个油布包,展开是半本会议记录——这是上周混进财政部茶会时,趁人不注意抄在卷烟纸上的。\"棉纱进口配额削减三成法币准备金率上调至四成\",铅笔字被汗水浸得有些模糊,却足够让那些想抢本票发行权的老爷们喝一壶。

他刚把油布包塞回夹层,窗外突然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梆子声未落,门环就被轻轻叩了三下。

顾承砚的手瞬间摸向枕头下的勃朗宁,指腹扣住扳机时又松了松——这把枪是苏若雪托人从香港带的,枪柄上还刻着个极小的\"雪\"字。

他屏住呼吸走到门前,透过门缝看见个穿月白旗袍的身影。

女人戴着素色面纱,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左手捏着个牛皮纸信封。

\"顾先生。\"她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张先生请你明日一早,单独赴约。\"

顾承砚的拇指抵着门闩,能听见自己心跳撞着肋骨的声音。

他接过信封,触到封口处凸起的蜡印——是张维钧在柏林时常用的鸢尾花图案。

\"哪里?\"他问。

女人已经转身往楼梯口走,裙角扫过木阶发出细碎的响:\"出城五里,青竹巷三号。\"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时,顾承砚才低头看信封。

封皮上没写名字,只画了朵半开的蓝花——那是张维钧当年在《经济评论》上常用的笔名标识。

他捏着信封走向桌前,煤油灯的光透过纸背,隐约照出里面信纸的折痕——三折,是德国商务信函的习惯。

窗外的月光漫过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界。

顾承砚把信封压在会议记录上,指尖轻轻抚过蓝花图案。

明天的青竹巷三号,会是新的棋盘,还是......他摸出怀表看了眼时间,秒针在\"十二\"的位置跳得飞快。

更夫的梆子声再次响起时,他提笔给苏若雪写第二封电报。

笔尖悬在\"勿轻举妄动\"后停顿片刻,又添了句\"青竹有信\"——这是他们在上海时约好的暗号,意思是\"有重要棋子要落\"。

信纸被电报送信员接走时,东方刚泛起鱼肚白。

顾承砚站在旅馆门口,看黄包车夫把车帘系紧,车辕上的铜铃在晨风中轻响。

他摸了摸内袋里的勃朗宁,又摸了摸装着会议记录的油布包,最后摸了摸碎瓷片——苏若雪的温度还在,像颗定盘星。

青竹巷的石板路还凝着霜,远远就能看见巷口那棵老槐树。

树后是座灰墙青瓦的宅院,门楣上的\"慎德堂\"匾额落了层薄灰。

顾承砚下了黄包车,看车夫掉转车头扬尘而去,这才抬步走向朱漆大门。

门环刚扣下,里面就传来脚步声。

他后退半步,手按在腰间——门开的瞬间,他看见张维钧站在影里,西装革履,领带端正,哪有半分昨夜的醉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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