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魏州军真是疯了啊!”</p>
“我也是无了个大语了!”</p>
“他们好好活着不行吗?干嘛要给阉狗如此卖命!”</p>
看着疯狂冲杀的魏州军,此刻的朱忠神色凝重,嘴角猛烈抽搐着:“我也是奇了怪了,之前我在魏州军时,魏州军可没这么拼命啊!”</p>
“不管是守卫魏州城,还是去围攻博州城,他们都是应付差事的拖拖拉拉,哪里愿意如此拼命啊?”</p>
“现在他们三天之内已经拼没了一万五千人,现在竟然还敢拼命!”</p>
“真是疯了!”</p>
朱忠脸色凝重至极的紧握拳头:“都是被该死的阉狗传染的,变成了一群疯子,真特马可恶!”</p>
“的确是很奇怪。”</p>
祖大寿同样神色凝重:“以前的魏州军的确是喜欢偷奸耍滑,能不打仗就不打仗。碰到硬仗时,那更是跑的比谁都快!”</p>
“现在他们如此拼命,这的确与常理不合!”</p>
这时,祖大寿的亲兵,直接抓来了一个魏州军的伍长。</p>
“说!”</p>
冷着脸的祖大寿,直接一刀架在了这个攻城失败的伍长脸上:“你们为何要如此拼命?一个个的,到底是吃了什么疯药!?”</p>
“为什么要如此豁出去的,为阉狗效力?”</p>
祖大寿越发愤怒:“他一条该死的阉狗,值得你们如此拼命?你们在燕王麾下时,可都是虚与蛇委的,从来不拼命啊!”</p>
“我们也不想拼命啊,都是阉狗逼的。”</p>
这个身上流血的伍长一脸凄惨:“我们在被迫无奈之下,只能冲来攻城的拼命,没其他办法!”</p>
“废物!”</p>
“啪!”</p>
祖大寿反手就是狠狠一巴掌:“阉狗逼你们,那你们就不会反抗?就不会聒噪闹事的不听话!?”</p>
“你们是没长腿还是没长手?”</p>
“阉狗让你们去死,那你们还真听话的去死啊!?”</p>
祖大寿是越想越生气:“愚蠢的玩意!燕王此前让你们作战,也没见你们这么听话啊!”</p>
“阉狗派了督战队,就在我们背后。”</p>
这伍长尴尬无比的说道:“谁要敢撤退,那就是一刀砍死,连抚恤金都没有。而不撤退的战死,家属便能拿到一笔高昂的抚恤金。”</p>
“我们的家眷都被阉狗管辖着,为了父母妻儿的安全,我们没办法,即使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也只能听话的亡命攻城!”</p>
“阉狗说了,谁要是敢不听号令,那就是父母斩杀,妻女充入教坊司,儿子流放岭南的凄惨下场。”</p>
“我们是真没办法,唉!”</p>
这伍长苦涩的叹着气,捂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知道他是必死无疑了。</p>
“这阉狗,真特马可恶啊!”</p>
“噗嗤!”</p>
一刀削了这个伍长的脑袋后,祖大寿无语的看着李如松和朱忠:“他就是故意驱赶魏州军当炮灰的,消耗我们的有生力量啊!”</p>
“魏州军死了,阉狗赚了,我们的士兵死了,沧州失守了,所以阉狗还是赚了!”</p>
“特马的!”</p>
祖大寿嘴角猛抽着:“阉狗还真是好算盘,竟用我们来消除杂牌军!”</p>
“的确是个阴险狡诈的王八蛋!”</p>
李如松脸色有些苍白的重重点头:“我们只能尽全力的守城了,是在守不住了,便逃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