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村民代表是名老党员,也接话道:“其实我们早就知道集中搬迁居住很不现实,只是有些干部有私心,想独揽工程,多捞些油水!”</p>
此话一出,包洋和鲁大海都是面色一变,但没敢插话解释。</p>
“下午4点了,大家都饿了吧。包书记、鲁乡长,我和村上的同志们还等着你办个招待呢!”</p>
“曾书记,食堂早就准备好了。大家请吧。”</p>
乡里的伙食并不算丰盛,但总算是有酒有肉。大家都饿得不行了,管它三七二十一,都唏哩呼噜的大吃起来。</p>
包洋与鲁大海虽然心里莫名的畏惧,但还是端起酒杯,硬着头皮来向曾家辉敬酒。包洋道:“曾书记,感谢您今天亲自到北塘乡来给我们解围,我和鲁乡长代表北塘乡党委、乡政府敬书记一杯酒。”</p>
曾家辉抬眼瞅了瞅两人,继续扒了几口饭才停下筷子,站起来大声道:“大家都停一停,听我说句话。”左右看了看,见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才继续道:“今天在北塘乡忙碌了大半天,才得以吃上这一口饭,现在包书记和鲁乡长要代表乡党委、乡政府给我这个县委书记敬酒,要感谢我今天来给北塘乡解了围,你们觉得这杯酒我是应该喝呢,还是不喝?”</p>
众人不明何意,都没敢出声。忽然后面角落里的几个年轻乡干部轻轻的说了声:“要是我,就不喝!”</p>
声音虽小,但还是传入了曾家辉的耳中,他在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我听见有的同志说了,不喝。可我在想,要是敬酒我不喝的话,北塘乡会不会让我吃罚酒呢?”</p>
“不敢,不敢。”包洋和鲁大海赶紧低头,心中那个苦味真是没法说,就差没用手去擦额头上的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