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唇：“怎么不好。”</p>

常宁愣了。</p>

他……他没听出来她刚刚那句话的意思？</p>

常宁觉得，很诧异。</p>

他该是听出来了的，他一向聪明，任何事，她说一句他就会明白。</p>

从来都是。</p>

可现在，他……他怎么会不知道？</p>

常宁看着眼前的人，他眼眸凝着她，里面无一丝波动，更无一丝玩笑，而他这双眸子，看不出任何的疑问。</p>

就好似他知道缘由，但却依旧问。</p>

常宁眉头蹙了起来，不解了。</p>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明知故问说废话的人，可现在，他好似知道缘由，但他要让她说出来，直接的说出。</p>

但，怎么会呢？</p>

洛商司不是这样的人，他若知道缘由，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p>

这不是他。</p>

偏偏，看着这双眼睛，里面能看穿一切的犀利，常宁不确定了。</p>

这一刻，常宁很矛盾，她完全不知道洛商司是什么意思，是怎么想的。</p>

而与此同时，常宁感觉到了洛商司的不一样，和以前他们谈话时不一样。以前他是公事公办，该如何便如何。但现在，他好像不是了，他掺杂了别的什么，让她看不懂，不明白。</p>

常宁唇瓣抿紧，说不出话了。</p>

洛商司看着站在灯光下被光笼罩的人，她眼里的神色从他再次问出口的话后变得疑惑、难以置信、不解。</p>

她眉头蹙着，在看着他思考着，她在努力想明白他，却怎么想都想不明白。</p>

他抬步，来到她身前。如刚刚一般，极近的距离，脚尖几乎和她相抵。</p>

这一刻，一瞬间，他的气息把她包裹，阴影把光盖住，笼罩她。她在他的一方世界里，被他圈住，再无法逃开。</p>

常宁身子僵住，然后当即抬头，看着站在眼前的人。</p>

他近在咫尺，近到他的呼吸都喷在她脸上，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含着酒气。</p>

滚烫，灼热。</p>

危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