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p>

电话挂断，姜尚坐在那，看窗外夜色。</p>

灯火重重，夜还在继续着。</p>

女人见姜尚拿下手机，不再通话，她看姜尚面色，然后缠到姜尚身前，去吻他的唇。</p>

但这时，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落进女人耳里：“出去。”</p>

这一声很冷，冷的女人身子一颤，但是，女人看着这张让周遭一切都黯淡失色的脸，有些不甘心，靠在姜尚身上，在他身上动起来：“姜少……呃！”</p>

话未完，女人脖子一瞬被扼住，极大的疼瞬间传来，甚至让她无法呼吸。</p>

这一刻，死亡的感觉来临。</p>

女人脸色白了，眼里露出恐惧来。</p>

她看着眼前的人，之前只是冰冷的没有感情，并不可怕，但这一刻，这张脸极可怕，全是锋利的冰凌，偏偏这冰凌没有一丝情绪，就像那无情的斩刀，只会杀人，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p>

尤其，此时看着她的这一双眼睛，如死亡之眼凝视她一般。</p>

女人怕了，真的怕了，她挣扎起来，摇头，去抓姜尚的手：“姜……姜少……”</p>

“我……我不敢了……”</p>

“姜少……”</p>

姜尚看着女人，这一双看似清纯的眼睛，此时里面露出惊恐，畏惧，战栗，卑微，就如那表面开的清丽的花露出它的真实面目，丑陋，肮脏，卑贱，满是污秽。</p>

这样的一双眼睛，一点都不像她。</p>

眼里生出厌恶，姜尚甩开女人：“滚。”</p>

女人摔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却顾不得疼，赶忙捡起地上的衣服裙子捂住身子，连穿都不敢穿便飞快出了去。</p>

砰！</p>

门关上。</p>

姜尚坐在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黏腻，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过来把房间收拾了。”</p>

“是。”</p>

手机丢床上，他下床去了浴室。</p>

不一会，哗哗的水声传出，外面的夜，愈发静了。</p>

苏州。</p>

凌晨一点四十五分，飞机降落在苏州机场。</p>

机舱里，空乘播报的声音落进每个人耳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