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自然不会蠢到指点他怎么抽雪茄。</p>

“咳咳咳咳，习惯了，操！”</p>

姚长安爆了一句粗口，然后问道：“你当年大一没结束，为什么退学？”</p>

陈平安想了想，道：</p>

“当年的事情好像没什么印象了。”</p>

他当然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啊！</p>

姚长安没搭理他，自顾自道：“不过我能理解，霍教授第一次拿来的文件我就看了。</p>

听她说，你当时跟着她看了不少书？”</p>

陈平安赶紧点头。</p>

“是的，大伯母那边好多书都是她帮我挑的。</p>

我自己当时也不清楚什么书该看，什么书看了就是浪费时间……”</p>

“好了好了，”姚长安笑着摆手道，“在我面前不用装了。”</p>

他笑嘻嘻的样子完全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领导的样子。</p>

“不问了，我不问还不行吗？</p>

问了不说实话啊，还不如不问了。</p>

我换个问题吧……”</p>

他眼神一凝，“你那边总共加起来接近16%的马来国家石油公司的股票，如果让你用整整一个月，也就是22个交易日，给我做出来连续的4个跌停板，能不能做到？”</p>

陈平安想都不想就摇头。</p>

“我最近都没有关注过这支股票的走势。</p>

即使是小级别上操作，也不可能做得到。</p>

体量太大了……</p>

涨停板的话，还有接近8成的流通股，随便一个人也能把我砸死。</p>

跌停板，更难，到底还有多少资本在盯着，根本就说不清楚的事情。</p>

抱歉，我做不到！”</p>

顿了顿，他补充道，“不仅是我，没有人能保证四个连续的跌停板。”</p>

姚长安笑了笑，“那么，你需要多长时间能做到让吉隆坡指数跌到11000点之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