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舟用染血的刀子，在他脸上拍了拍：“你这条贱命，的确没法跟我的前程相提并论，但你不会以为，我傅家人被你伤害之后却不用付出代价吧。”</p>

他说话间，一刀划在了姚金山的脸上，血肉瞬间翻裂，鲜血顺着脸颊流出。</p>

姚金山嘴上发不出声音，可身子依然疼得瑟缩了一下，痛唔着。</p>

傅闻舟不疾不徐：“让你逍遥了三年，是我傅家的不是。”</p>

又一刀，在他下颌骨上划下，因为刀口够深，甚至能看到血肉翻开后的骨头。</p>

姚金山摇头，满眼都是忍不住的疼和恐慌，他在求饶。</p>

傅闻舟抽出了捂着他嘴巴的袜子。</p>

姚金山颤抖着声音求饶：“求你……闻舟，咱们两家好歹是亲戚，你放过我吧，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p>

“以后，你敢也没作案工具了，”傅闻舟轻笑着，又在他脸上划下。</p>

“啊……”这一次，他终于痛叫出了声：“饶……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p>

“当初，我姐是不是也这样求得你？”话音落，还是一刀。</p>

“不是，不是，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求你。”</p>

又一刀！</p>

“啊……救命，救命啊……”姚金山感觉自己的脸上，撕扯的快要疼死了，身下更是疼到他身子发颤，终于在痉挛了几下后，整个人陷入了昏迷。</p>

宋善文上前，从傅闻舟手里接过刀：“闻舟你记住，他身上的伤，都是我弄的。”</p>

傅闻舟扫了宋善文一眼，猜到宋善文是担心对方疼死了，自己要付出代价。</p>

他起身走到角落，打开了一个箱子，从里面取出了几块冰，扔到了对方身下的伤口上：“给他冻住后，把人扔到顾家门口。”</p>

宋善文点头：“你赶紧回去吧，记住，你今天没来过这里。”</p>

“难道你来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