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诊后，谢婉莹再掏出听诊器给患者听诊。</p>

过了快四十分钟，有个护士抬头看墙上的钟计算到。</p>

记忆里，她们从没见过这么久的查体，一个个有点儿懵，不清楚是什么状况。问题是哪怕是这样仔细的查体，她们躺在检查床上的同事老样子，说不清楚给医生按的部位究竟是哪儿真疼。总是模糊不清的肚子哪儿都疼的样子。</p>

终于，谢婉莹检查完了，对患者说：“开个检查单吧。”</p>

“要做什么检查？”患者从检查床上坐起来问。</p>

“b超，当然有条件的话，可以再加做个ct。”谢婉莹说，“我给你开个检查单，找老师签个名。”</p>

“不用专门找你老师签名了，我们直接找b超室的医生或是ct室的医生去做。”护士快言快语道。这样更快些，不用麻麻烦烦。做个检查而已不是开药，随便逮个医生签名都可以了。</p>

护士姐姐这样交代，谢婉莹直接开检查单了。</p>

在她开单子的时候，一帮护士围着她问：“你摸到什么了吗？”</p>

“膀胱那儿可能出了些问题。”谢婉莹道。</p>

膀胱？护士们愣了愣：是膀胱炎或是结石？</p>

“赶紧先去查吧，她这个情况应该有点久了。做ct可能更好一些。”</p>

“那直接做ct吧。我没有做过ct，本也想去做了，只是不知道做哪个部位好。”患者自己亲口说，显然也有这个顾虑和打算。</p>

于是一帮人二话不说拿走了谢婉莹手里的检查单，急急忙忙去ct室预约检查了。</p>

中午稍微小憩，下午去手术室。来到时，老师们尚未下来，谢婉莹遇到了几位一样来手术室的同班同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