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会苍一想对，闭上嘴。</p>

这下子，对面干巴巴等他继续往下说的那三人看出了点苗头。</p>

“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谁了。”陶智杰感觉自己猜中了。</p>

常家伟和傅昕恒看向他。</p>

“不要问我。”陶智杰同样拒绝了爆料。</p>

后来，和傅昕恒从院长家走的时候，常家伟抱怨：“这些人何必鬼鬼祟祟的。一个见习生，需要搞保密工作？”</p>

傅昕恒听了他这话，回想刚才那群人的反应是有些诡异叫人疑心。</p>

常家伟搞乐道：“不会是个比章小蕙更漂亮的姑娘？他们想先追求所以对我们隐瞒。”</p>

“这玩笑话一点都不好。”傅昕恒摇摇头，断然否定。</p>

屋里这群人是被吴院长叫来家吃过年饺子的，是医院的中青年骨干，要什么女孩子会没有，完全犯不着这样。</p>

有一点例外，或许这个女见习生真有点什么本事。刚那群人是爱才的，这点无疑。</p>

夜深，寒风更冷，春天未至。</p>

两人坐上车，开过急诊门口时，见里头热闹非凡。</p>

“就这种病人多到可怕的状况，要她不漏诊挺难的。”常家伟说，“她只是个研究生，经验不足。”</p>

“她白天临时代班，几个小时，我们急诊白天值班内科三至五个医生，夜班累点只有一到两个医生，今天人少也少不到哪里去随时可以呼叫支援。”傅昕恒没打算为章小蕙辩护，“院长盖棺定论了，她预计会被停止在临床学习工作。”</p>

瞧瞧老同学这冰冷的侧脸，常家伟想：明明和刚那群人不对脾气，傅新恒却能继续站那群人，外号机器人没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