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老回答道：“众生念力驳杂，其中有七情六欲，欲望缠身，仙人接受这些念力，若不时时清理，就会成为恶仙，丧失理智。”</p>

“所以，仙人渡劫，便是被天劫洗去恶念，这些恶念并不会完全消失。”</p>

“它们是永恒存在的，被天道驱赶到一些特定之地，形成了仙瘴。”</p>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p>

“天道太有灵性了吧！我怎么感觉它就像是一个人？”</p>

平天妖圣惊讶问道。</p>

塔老笑道：“天道不是人，天道有规则，这就是天道的规则。”</p>

众人似懂非懂。</p>

陈阳听不下去了，合上自己的三折叠，对塔老道：“何玉书，你别误人子弟了，你说天道不是人，那你说人是什么？”</p>

塔老犹豫，不敢跟陈阳争辩。</p>

但他感觉这是既定的事实，便壮着胆子道：“人是遵循天道，在天道束缚下的生灵。”</p>

陈阳笑道：“那我现在让你往东，你敢往西吗？”</p>

塔老讪讪而笑道：“您是掌柜，我是小二，您让我往东，我自然不敢往西。”</p>

陈阳道：“那我对你来说，我的规矩就是规矩，我岂不是就是天道？”</p>

“那你说，我是不是人？”</p>

塔老愕然，他感觉无法反驳。</p>

“可是，可是掌柜您应该也有拘束不了的人吧！”塔老马上想到反驳的话语。</p>

陈阳道：“那天道也有拘束不了的人。”</p>

塔老陷入沉思，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信念了。</p>

陈阳道：“我辈修行，重在一个念字！”</p>

“这个念，是信念！”</p>

“生之本源本居于海，因海中无食，故登于地。”</p>

“有欲要飞天捕食者，念聚于双翅，历代繁衍，便能诞生双翅。”</p>

“有欲要长足健跑者，念聚于四肢，故生出四肢。”</p>

“这便是生物之进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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