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们一窝蜂涌去,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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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有嘴甜的在叫“云道长最好了”,“我们都喜欢云道长”,哄得云秋禾哪还有半点授课道长的形象,牙齿都露出来十颗。
一个穿着宽松厚棉袄的黑痩小丫头,个头不大,手脚很麻溜,挤进去接了半个带皮大橘子,赶紧钻出人堆,献宝一样跑到场边,钻过走廊的木栏空隙,仰头递给观主和岳安言,细声细气“观主,岳道长,请吃橘子!”
张闻风眼中蕴笑接过橘子,捏一瓣塞进嘴里吃了,又递给岳安言。
“水清如,你这几天认真练剑了吗?”
“回观主,我天天都练的,每天六百下平刺,分上午和晚上练,没有偷懒。”
小丫头听得观主考较修炼,马上变得拘谨,站直身体,认真回答。
张闻风点了点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练功和练剑,坚持下去,定会有收获的。”说了两句,提起袋子往膳堂方向走。
岳安言也吃了一瓣,将剩余的橘子塞给小丫头,笑道“观主的话记住了吗?不要羡慕别人找到了气感,你坚持练功就是,不要练狠练过了,也不要少练偷懒。”
小丫头眨着大眼睛,“小丫记住了,要吃得苦!”
岳安言摸了摸小丫头的发髻,“去吧,该玩的时候尽管玩。”
小丫头吃着橘子,蹦蹦跳跳跑进场坪玩去了。
张闻风走去膳堂,将他买的下酒菜交给瘸叔,站着说了几句话,双手空空来到东南院子的茶室,岳安言已经在烧水,待茶香四溢时候,云秋禾一身橘子香味飘进来。
喝了一杯茶水,云秋禾神色认真说道“观主,与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你先说说。”
张闻风极少见云秋禾如此郑重时候,放下茶盏问道。
“前次,咱们道录分院不是有两名修士殉职嘛,其中何文留下一个孩子,今年有十三岁,他们孤儿寡母的,族人想打他们那笔抚恤银子的主意,何嫂也是个性子弱的,死去的丈夫尸骨未寒,她成天在家里哭,不知如何应付。
那小孩叫何和,昨天我和道录分院的一些人去吊唁,孩子不怕事,在灵堂上,将叔伯叔公欺负他们的丑事一股脑抖落出来,请我们帮他做主。
我气愤不过,差点没打死那几个不要脸的……出了这等事情,何嫂他们在村里是不能住了,我答应给他们娘儿俩找个地方安生,何嫂人很勤快,她只一个要求,不愿与孩子分开。
你放心,那孩子是火行资质,老早时候,何文带孩子到道录分院测试过,是何嫂舍不得孩子去老何以前的道观修行,拖了快三个月时间,要不我也不会想到这里。”
云秋禾说起来还有些气愤填膺。
她没想到吃绝户的事情,发生在她眼皮子底下。
张闻风点头笑道“待会我与二师兄打个招呼,在韦兴德家院子附近,抓紧时间建房子,多找几个人手,要不几天就可以入住,何嫂到这里帮着做点活,早晚能见到孩子,只得提前与她讲清楚,孩子必须统一住在清正别院,不能特殊对待。”
“没问题,她只要能天天看到儿子,再苦再累都愿意,其实他们手中的银子,可保一辈子衣食无忧,没有半点问题,那小孩有心气儿,能识字,看过几本书,他想要修道,继承他爹的愿望,不肯去城里买个小宅院过一辈子。”
事情说定之后,云秋禾茶也不喝了,起身风风火火往外面走,道“我去告诉他们一声,免得何嫂担心睡不好。对了,观主,明日去一趟城里,分赃!”
人已经从走廊飞出去。
分赃?
张闻风见到师姐眼中的笑意,解释一句“是分战利品,云秋禾乱讲话。”
瞥见岳安言抬起来的左手袖口下方,探出半个碧绿物品,是一只螳螂,要不是两根细细须子活灵活现微微摆动,他还以为是一只玉雕饰物。
螳螂不过冬,岳安言养的这只螳螂显然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