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周楷庭吻你了？”</p>

秦棠低着头不说话。</p>

他抬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摩挲。</p>

她被迫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睛像是黑色旋涡，能把人卷进去似得。</p>

“他还碰你哪儿？”</p>

“没有了……”</p>

“秦棠，我的耐心有限。”</p>

她眼里水雾翻涌：“真的没有了。”</p>

“你是真觉得我很好脾气。”</p>

秦棠心慌的厉害，喉咙发哑，不知道怎么回他。</p>

她的印象里没见过张贺年生气的样子，不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的张贺年，她完全不了解。</p>

张贺年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女孩的唇很软，他的动作让秦棠更害怕，脑子有一瞬间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p>

沉默窒息的气氛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是她的手机，他却没松手的意思，反而低下头和她对视……</p>

她要哭出来了，哽咽一声道：“没有……”</p>

他沉默松开手，眉眼锋利，仿佛有什么要破茧而出。</p>

下一秒，秦棠眼前一暗，唇上被温软贴着，她霎时瞪大眼瞳不敢置信，甚至忘了反应。</p>

陌生的气息侵入，是淡淡的普洱茶味和烟味，她反应过来要推开他，他早她一步禁锢住她的手。</p>

她动弹不得。</p>

chun舌纠缠间，他另一只手来到她后颈，掌心滚烫紧紧贴着。</p>

她的心脏被紧紧揪着，头皮一阵阵发紧，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翁地一下炸开。</p>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他才缓缓离开，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就在她耳边响起。</p>

气氛完全变了味。</p>

她如梦惊醒，要窒息了一般。。</p>

张贺年松开她，稍微平复了呼吸，“别洗了，我不脏。”</p>

秦棠眼睛红得要命，随时有会哭出来的样子，瑟瑟发抖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