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吗?”沈岁安双手连忙在他身上摸索。</p>
符今渊握住她的手,低声笑说,“没受伤,他们是想杀窦琨的遗孀。”</p>
“怎么回事?”沈岁安诧异地问。</p>
“本来以为只是同僚之间仇杀的案子,没想到窦琨的案子越查越不对劲,似乎跟当年二舅与西域之战还有关系。”</p>
“只是当年知情的人都已经被灭口,如今只有窦琨的遗孀还能知道一点线索,即使是一点点,他们都要杀人灭口。”</p>
“可见当年的事有多少秘密。”</p>
沈岁安越听越觉得此案凶险,“知道是谁要截杀窦琨遗孀吗?”</p>
“都是死士,瞧着那武功路数,跟当初在京都城要杀我的是一批人,应该出自贺知源。”符今渊说。</p>
“贺知源真是个毒瘤。”沈岁安恨道。</p>
符今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他们越是害怕窦琨遗孀活着,越是证明这件事有问题。”</p>
“二舅的腿……是不是他们害的?”沈岁安问。</p>
“要继续查下去才知道。”符今渊眸色深湛,这件事越查越复杂,他的确认为二舅的腿跟窦琨的死都是有关的。</p>
但如今没有实际证据,他不好说。</p>
“哇啊哇啊。”朝哥儿醒来已经有了一会儿,等了许久没有等到习惯的怀抱来搂住他,他顿时就不乐意了。</p>
哭得震天响。</p>
沈岁安急忙转过身抱起儿子哄着。</p>
符今渊单手撑着额头,望着沈岁安怀里的儿子,他伸出手戳了戳儿子的脸颊。</p>
“今晚让他跟乳娘一起睡。”</p>
“你是没瞧见朝哥儿睡着的样子,肉嘟嘟的真可爱,我都忍不住亲了几下。”沈岁安满脸笑容。</p>
符今渊亲了亲她的面颊,“我看到了,你也好看。”</p>
沈岁安脸颊一热,转头嗔她一眼。</p>
媚眼如丝。</p>
符今渊喉咙滚了滚,正想寻她的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