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摄像都不敢再跟。</p>

一群人涌进小巷，急忙查看被打的那个男人的伤势。</p>

诺顿则背着谷清涵步履沉重地走着。</p>

谷清涵趴在诺顿背上，用他的衣领擦掉满脸脏污，声音哽咽又委屈：“你为什么来这么晚啊……”</p>

诺顿的脚步停了下：“对不起。”</p>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p>

谷清涵又开始抽泣，眼圈和鼻尖都红得厉害：“以后不准你说话，你现在的声音难听死了，我讨厌听见你说话。”</p>

“好。”诺顿点头应声，声音依旧生涩难听。</p>

谷清涵的哭声更大了。</p>

她搂着诺顿脖子的手更紧了几分，忽然问道：“痛不痛啊。”</p>

“什么？”</p>

“你痛不痛啊？”</p>

诺顿没反应过来。</p>

谷清涵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口罩。</p>

口罩中间的部分一碰就塌陷了下去，然后就只剩坚硬的触感，那是诺顿没有嘴唇保护而直接裸露的牙齿。</p>

谷清涵像触电一样把手缩回来，然后又壮着胆子摸过去。</p>

但这次诺顿却躲开了。</p>

于是谷清涵挣扎着从他背上下来，跑到诺顿身前，直直看着他的眼睛。</p>

“把口罩摘下来。”</p>

“不。”诺顿非但没摘，反而又把口罩紧了一下。</p>

“摘下来！我要看。”</p>

“我怕你会害怕。”</p>

“我不怕！”</p>

谷清涵生气地踮着脚，一把扯掉诺顿的口罩。</p>

口罩下是一张失去了嘴唇的嘴巴，血色的牙床和雪白的牙齿都裸露着，让人头皮发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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