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玉想起来还是颇觉尴尬,他本来是死活都不敢对皇帝无礼的。谁知皇帝那铁掌居然重重贴在他腰臀上,还去扯他的裤子。他已及冠两年了,怎么会不明白皇帝想做什么。有知一问,他又想起了皇帝的手掌一遍遍拍打自己那两团软肉的感觉,闹了个大红脸,什么也不肯说。</p>
有知那日见到身着喜服的祁疏玉内心就慌乱不已,祁疏玉长相艳丽但往日只爱着灰白一色。如今一袭红衣,那眉宇间的风华就怎么也藏不住了。他对外说的是泽兑,其实是怕暴露了天乾的身份后祁疏玉再也不与他亲近。平日里也是各种的装乖扮傻,就是想着让祁疏玉多多亲近自己。当日看皇帝与祁疏玉反目还大喜过望,可面对如此绝色,同为天乾,他根本不相信皇帝能坐怀不乱。</p>
幸好那日陈老诊脉后也说了,除了汛期紊乱,殿下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如此看来,皇帝终究是没有得手,想到此处,有知心里又开始窃喜起来。趁着无人,只往祁疏玉怀里钻,闹着要他说。</p>
祁疏玉实在难以招架,只干瘪的说道:“哎呀,就是伸出脚将他踢下去了!我好累了,要休息了!”说完将被子一拉盖住头再也不动了,有知望着他孩子气的一面,露出个欣慰的笑容。</p>
桐华宫内的生活宁静平和,皇帝虽然说一应用度只照着小侍来。可祁疏玉本也没指望皇帝养他,入宫那日便带了整整八十抬嫁妆,三叔公定王等人仍觉得如此太过寒酸,又给他添了许多,说不能让大姐姐在九泉之下也担心孙儿。</p>
因此他并不缺吃穿,每日只是拿了书本像在家中时那样,一笔一划的教有知读书识字,除了不能外出,也没有不同。困守京都的十年,他也经常被寻故禁足,如今确实没有什么不同。有知反而希望这样的日子长一些再长一些!</p>
“不对,是‘匪汝之为美,美人之贻’”</p>
“哥哥,我最喜欢这句了!你再念一遍嘛!”</p>
“喜欢还写错?你这叫‘叶公好龙’,手伸出来!”</p>
“哥哥抓不到我!哈哈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