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洋的话语，令常天雄有些失落。</p>

他低头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小秦，对不起了。”</p>

“对不起？你还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一句没关系？”</p>

“不，我只是觉得抱歉。”</p>

“这种时候，道歉毫无意义。今天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p>

“我知道。”</p>

“还有其他问题么？”</p>

“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