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回头就看到了迎面飞来的枕头，伸手精准接在怀里。</p>

没动静了？睡着了？</p>

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他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p>

总算能松口气，不用再折腾下去了。</p>

想把枕头重新给沈玉楼垫回去脑袋下，又害怕把人弄醒再次大闹天宫。</p>

他不是如来佛祖，他可压不住这只猴子。</p>

思来想去，枕头被丢回到床上，顺着坡度滚到床侧。</p>

池渊拍拍手，揉着眼睛关上房门。</p>

陪这人这么一折腾，浑身上下精气神都耗没了。</p>

他也好想回家睡觉。</p>

垂头丧气地回到工位，重新装作精神焕发的样子开始干活。</p>

墙上钟表的时针转动，客人陆陆续续离开，酒吧也终于打烊了。</p>

“来杯润嗓子的蜂蜜水。”</p>

费兰唱完歌也是扯着嗓子来到池渊的吧台前讨东西喝。</p>

他朝池渊勾勾手指，满脸神秘莫测的样子。</p>

池渊疑惑脸，把耳朵凑了过去。</p>

“诶，话说，今天沈玉楼是不是失恋了？”</p>

只见费兰用手掌挡住嘴巴，余光还在不经意间到处瞟。</p>

“人家的私事，我怎么知道。”</p>

池渊瞥了他两眼，把装着蜂蜜水的杯子递给他。</p>

“好吧，我只是好奇他今晚为什么唱这么悲伤的歌而已。”</p>

看池渊兴致乏乏的样子，费兰识趣地选择结束这个话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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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