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大人信吗?”</p>
“信啊。”</p>
沈玉楼从衣袖里掏出准备好的月饼递给他,当作这次唠嗑的开关。</p>
“要是一块饼就能换取你前半生的所有故事,岂不是太不值了。”</p>
“那有什么值不值的,只有我愿不愿意。”</p>
阿陵扭头,掀了掀船篷上的帘子,又缓缓合上。</p>
“那现在开始吧。”</p>
池渊修长的手指给自己倒过杯凉水,敛下眼眸盯着杯底的裂痕。</p>
“我是遗腹子,出生的时候,母亲把我送到了我们苗疆三十八寨中一个颇负盛名的蛊师教养。”</p>
“蛊师起初正值青年,年轻气盛,意气风发,教导我时也是不遗余力,耗费自己的毕生所学。”</p>
沈玉楼手托着下巴暗自思量。</p>
这个爱情故事可真够长的啊,还要从小时候讲起。</p>
他还以为阿陵会直接讲他跟男子相遇的爱情故事呢。</p>
“然后呢?怎么不说了?”</p>
听阿陵说完这段话后迟迟没有再说话,沈玉楼催促着下文。</p>
“你师傅对你这么好,难怪你后来也成为了苗疆里顶顶有名的蛊师。”</p>
“他不是我师傅。”</p>
阿陵张了张嘴,启唇缓缓说出接下来的话。</p>
“他跟我的父亲是好兄弟,我父亲临终前嘱托他要好好照顾我,所以我母亲才会把我送去他那里。”</p>
“我们是三跪六叩拜过蚩尤与盘瓠的……”</p>
“的什么?”</p>
沈玉楼眼里染上茫然之色,就在这时,小船行驶到瀑布边缘,垂直掉落了下去。</p>
池渊快速伸出手搂住沈玉楼的腰,跟他一起掉进水里。</p>
“养父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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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