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道：“我怀疑过甘原是杀害张益的凶手，我从她眼神中看到了她对丈夫的杀意。”</p>

曹巨听得热血偾张，这比他平日看的侦探小说和电影精彩多了 。</p>

安果道：“等我埋了母亲，去警察局说明一切情况吧！”</p>

黑木想着承诺功劳给吴燚的，至于如何处置指示于域杀张益的甘原，是他的事了， 他把主要脉络给调查了清楚，吴燚作为警察，他自己知道如何去处理。</p>

黑木道：“还有一个疑问，你母亲好像把怀了于域孩子的女孩成晨，花钱送进了精神病院，整整七年。”</p>

安果苦笑道：“——那的确是母亲的行为。”</p>

黑木道：“成晨跟你母亲，有什么瓜葛呢？”</p>

安果道：“母亲隐居后，知道于域一直在找她，她暗中观察着于域的一举一动。有一次，她穿着朴素地徘徊在十七号别墅附近，暗中观察她的敌人于域，但没想过杀他，只是想窥探他，找不到她的焦虑模样。成晨年轻不懂事，认为自己傍上于域这样的大款，就了不得了，目中无人，说母亲是乞丐，不应该出没在这样的高档别墅。事后，母亲得知成晨给于域生下了孩子，便对这姑娘更气了，给她的敌人生孩子，就是她的敌人，得给她点教训，她暗中使钱，把她关进了精神病院。她作为杀手，没有生气杀了这个冒犯她的姑娘，对姑娘来说，已是幸运的事了。显然，母亲这些年做杀手，精神出了问题，心胸狭窄，不可理喻，让人捉摸不定。”</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