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短暂沉思,就听柏九再度问道:</p>
“那老胡的家境如何?”</p>
“刚来时,老夫感觉他们家还算殷实,有车有马,拉着满满当当的行李来到了镇上。</p>
但走时,已不似当初。</p>
四人不过几个简单行囊,赶着一架破旧的牛车,驶出了镇子。”</p>
“这是为何?”柏九一脸不解:</p>
“照您的说法,他们一家来此还不足两年,家境怎么会有如此变化?”</p>
面对柏九的疑问,丁常忠略显难色地回道:</p>
“这个……老夫就不清楚了。</p>
他们一家均由外地迁入,平日与我们本地人接触不多。</p>
即便偶尔叙话,也是泛泛之谈,很少会主动跟我们提及家事。”</p>
眼看丁老所知的情况已基本道完,继续追问下去,怕也难以问出更多细节。</p>
于是柏九就此打住,转而又向对方问起了第一位受害者的情况。</p>
关于三年前的首位受害者,丁老知晓的情况更是少得可怜,信息与卷宗上的记录相差无几。</p>
只知此人姓周,女性,年约四旬,是一位途经此地的独行旅者。</p>
在入住驿站的第二日,便被发现死于屋内。</p>
死状与另外两位受害者相似,内脏尽失,惨不忍睹。</p>
至于身世与其他细节,丁老则是一概不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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