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青年还是少年,被茂盛的绿色植物遮挡住身影,如果他们不站起来,哪怕附近有人经过也不知草丛中有人。
青年在树丛后看着少年从观察的植物剪下一根枝,作标记,又踩着绿色,跑到另一棵植物旁拍照、剪枝,然后,换了一棵又一棵,最后绕小半圈,挖了一棵野百合,剥取鳞茎片,揣兜里,快快乐乐的回来。
他看得出来少年很开心,那张圆脸上充满阳光,笑容明净,那笑容有如一尘不染的天空,那么的清纯、干净,那双眼睛清澈得如神农山森林深处的泉山,又似雪山冰雪池里的宝石,透剔、晶莹。
男青年悄悄的猫腰,绕到杜鹃花的一侧,避开与少年正面相撞,杜鹃花丛茂盛,占地方圆足有六七平方,花枝招展,莫说藏他一个人,就是再来个三两人藏在另几侧也绰绰有余。
少年钻过半人高或比人还高的植物,欢快的回放背包的地方,放下挂脖子上的相机和带回的植物标本,检查标本有没缺少。
青年看到少年蹲下,站起来,飞快的扑过去“我终于逮到你了!你个没良心的,竟敢离家出走,看我怎么惩罚你!”
闻声,少年抬头,还来不及说话,一堵肉墙以泰山压顶之势,卟的砸在他身上,将他扑得向后一仰仰倒,不仅如此,那重量全部压他身上,撞得他眼冒金花,差点晕过去。
“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响的抛下我离开,害我独守空房日思夜想……唔……”
青年扑在倒少年,两手精妙无比的按住少年的手臂,看他仰起头,眼里满是愤怒,张嘴想骂人的样子,他匀不出手去捂少年的嘴,一咬牙,俯身,低头,以唇封住少年的唇。
什么鬼?
莫明其妙被扑倒砸得满眼金花的乐韵,正想爬起来打死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神经病,就被莫明其妙的表白了,一愣之际,被人吻了个结实,她脑子一空,差点晕过去,初吻没了!
初吻啊,她纯洁的少女初吻,竟莫明其妙的被一个神经病给夺走了!
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瞬间的,乐韵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日他个祖宗的,去他爷爷个熊的,哪来的死神经病竟然占她便宜,轻薄她,不废了他,她将名字倒着念。
燕行把全身重量覆压在少年少年身上的瞬间,碰触到少年胸前柔软的两坨肉,人如触电,当时大脑嗡嗡的震响,女的!操他爷爷的,少年竟然是个女孩子!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明明是个干净无尘的秀美少年,怎么变成女孩子了?手机用户请浏览1b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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