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转向了顾左杉，“你还记得刚才许至清说过的，谢芙自杀的事儿，他也觉得有可疑。”</p>

顾左杉顺着卜聿凡的思路，似乎也有了一点头绪。“谢芙因为某种创伤得了精神病，主动求医，又自杀了，我有个问题啊卜聿凡，如果谢芙确实死了，那么……”</p>

“那么，这几年和我通电话，向我求诊的女人，到底是谁？”孟靖然打断了顾左杉，又回到了原点。</p>

“要是我没猜错，顶替谢芙的人，应该是谢凝。”卜聿凡平平静静地说出了答案。“以谢家的财势，她要找精神病医生，为什么早不找晚不找，非得离开东南亚之后，在国内找到孟靖然？”</p>

“是啊，我的名气也没有厉害到国际上去。她那么有钱，怎么不去找更有名望的医生？”孟靖然憨厚地坦白。</p>

“只有一个原因能解释。”卜聿凡淡淡地牵了牵嘴角。“带给谢芙创伤的那个人在东南亚，那个人有钱有势，能控制住谢芙。以至于让她都不敢在东南亚找精神病医生。”</p>

“那个人是谁？”在电话那头，南云上和孟靖然一齐问道。</p>

“会不会是刚才许至清说的那个，是谢芃的父亲？”顾左杉想到了这一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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