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p>

他御书衡苦修多年，证道人剑合一，原本以为出关以后，足以横压诸天。</p>

但谁承想。</p>

出关第一战，便败了。</p>

不仅败了，而且败得很惨。</p>

一剑，仅仅一剑！</p>

不对！</p>

牧九格甚至都没有出剑，竟然就轻松地打败了他。</p>

这完全就是碾压！</p>

甚至。</p>

牧九格还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代表着耻辱的剑痕。</p>

这是什么意思？</p>

我御书衡没资格做你牧九格的对手。</p>

难道，死在你手里的资格也没有？</p>

这一刻，御书衡感觉自己多年坚持的剑道，彻底崩塌。</p>

他的武道，他的剑道，已无任何意义。</p>

他唯有自裁，才能解脱！</p>

突来一幕，让在场之人，纷纷脸色一变。</p>

“御书衡！”</p>

天道圣护御八星双瞳一缩，惊骇地大叫一声。</p>

他原本很庆幸，御书衡没有死在牧九格的手里。</p>

可没想到，御书衡竟会心境崩塌，自行了断。</p>

“书衡大人！”</p>

御族众人，更是惊慌失措，纷纷大喊。</p>

而下一瞬，诡异的一幕发生。</p>

御书衡手中长剑，突然一滞，竟无法寸进半分。</p>

一根手指，抵在了剑锋之上。</p>

然后。</p>

“当！”</p>

一声脆响，明道剑竟直接崩碎了。</p>

“你！”</p>

御书衡猛然抬头，站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牧九格。</p>

怎么可能？</p>

他和牧九格分明相距数万米，后者如何能瞬间来到。</p>

“这……”</p>

众人更是震撼，纷纷倒吸凉气，彻底惊呆。</p>

在场之人，根本没看看清牧九格的身影。</p>

就连聂天，也只是看到牧九格的身影闪烁了一下。</p>

空中，甚至连残影都没有出现！</p>

诡异至极！</p>

“御族第一人，就这点儿格局吗？”</p>

牧九格看着御书衡，冷然一笑。</p>

“人皇大人的实力，确实很强，御书衡甘拜下风。”</p>

御书衡脸色难堪，冷冷说道：“人皇大人想杀我，易如反掌。但人皇没有杀我，而是在我的脸上留下剑痕，分明是有意羞辱于我！”</p>

“那又如何？”</p>

牧九格又是一笑。</p>

“既然人皇大人觉得，我没资格死在你手里，那我便自行了断就是。可人皇大人，又出手救我。”</p>

御书衡目光冰冷，低喝道：“难道是要告诉我，我连死的权力都没有吗？”</p>

“你当然可以死。但这样的死，实在是侮辱了人剑合一的剑者身份！”</p>

牧九格面色一沉，冷冷说道。</p>

“人剑合一？呵呵。”</p>

御书衡听到这四个字，不由得嗤笑起来。</p>

他是人剑合一剑者，但那又如何？</p>

在你牧九格的面前，还不是不堪一击？</p>

“你笑什么？”</p>

牧九格神情冰冷。</p>

“人剑合一，在人皇大人面前，还不是一个笑话！”</p>

御书衡近乎在嘶吼。</p>

“你败给本座，并不是因为你的剑道弱，相反，你的剑意，比本座更强。只不过，本座掌握了你尚未触碰的力量。”</p>

牧九格脸色低沉着，说道。</p>

“什么力量？”</p>

御书衡骇然一惊，如被雷击。</p>

他武道剑道双顶峰，这世上，还有他不知道的力量吗？</p>

“本源法则。”</p>

牧九格淡淡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