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矛盾。”芮成荫站在一旁,瞅着孔承平,凉凉开口道:“本御史早就说了,他这人是凭借臆想说事的。</p>
臆想中,他好像知道,那他嘴里的自己就是知道。</p>
臆想中,他似乎不知道,那嘴里的自己他就是不知道。</p>
他想象中我祖父他老人家不愿意去刑部任职,在他口中就是我祖父确实不愿去。</p>
可以说,一切都以他的想象为主,莫说是旁观者了,就连当事人根本无权置喙。</p>
郁京兆,你习惯就好了。”</p>
听到这话,郁珈善恍然大悟,一脸受教道:“原来如此,倒是本京兆肤浅了。”</p>
“是啊,本御史也自愧不如。”</p>
芮成荫用眼角扫了孔承平一眼,微笑道:“如果本御史能像孔郎中这般自我,不那么实事求是,脚踏实地,凡事讲究证据的话,想来御史台每个月参人指数,必能大幅度提升啊!</p>
哪里需要像现在一样,时不时为参人业绩操心呢。”</p>
满朝文武:“……”</p>
快得了吧你。</p>
就你这逮谁咬谁的疯狗属性,你们御史台每月还需要为业绩发愁?</p>
没有孔承平的臆想症,你都能保持一天参一人的频率,要是有了臆想症的加持,那岂不是如虎添翼,满朝文武都不够你霍霍?!</p>
风行珺:“……”</p>
芮爱卿大可不必如此谦虚。</p>
你参的人已经够多了。</p>
可以说,但凡景光殿里站着的能喘气的,基本都被你参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