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从古烈琪身上下手,因她知道夫妻间的裂痕,并没有那么容易抹平,她也没有表现的多么积极,更没有努力卖好。古西昊和古西弦都没有对她怒目以视,或是置之不理,只是眼神里再没有以往的温度,纯是熟悉陌生人的平淡。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也没表示出不满,而是日渐改变着自己的一言一行。由此可见,度纤娘的确是个聪明且心性坚韧的人,知道从哪里跌倒要从哪里爬起来的道理,也深谙人心。</p>
对于她的这种改变,古西弦和古西昊兄妹都未置一词,恢复如初是不可能的,但她能安定下来,安心度日,他们也是乐见其成的。</p>
古烈琪在酗了几日酒,哭嚎了几天后,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做事比以往更积极了,事业课业两手抓,不是在作坊里做研究,就是拉着儿子恶补自己的不足,有时还会缠着乔高教他一些防身术,总之,忙得冒烟。</p>
这段日子,不知道是不是老祖宗没事就给他们洗脑灌输家主在族中地位高崇的信念,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家里其他人对她的态度也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变得恭敬,变得谦逊。对此,古西弦有丝无奈,却也没出手阻止,如果差别心理,能阻止虚荣心的衍生,又有何不好?</p>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左右,古西昊要返京上值了,不像上次古邵烨悄眯眯派古烈瑜和古烈珙监视那般,这次,古腾光明正大的留了十来人在小月湾村,很明白地告诉众人:“老头子我对你们不放心,这是我留下来看视你们的,做事前,脑子都给我清醒点,别被人挡枪了,还乐颠颠送上前,我古家不留这种蠢货。”</p>
那冷厉的声音,听得人寒毛直颤,惊悚悚连声应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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