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一辆摩托车，油门一加，呼啸而去。</p>

一千多里的路程，足足走一天。</p>

早上出发的，晚上就到了。</p>

石窑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村庄。</p>

人口不多，也就四五千，地处平原。</p>

但非常繁华，修建起各种工厂，道路也非常宽阔。</p>

邢如意进村就打听，附近有没有一个叫柳絮的人。</p>

很快，有好心的群众告诉他。</p>

那边有个服装厂，有个叫柳絮的女人，在那里打工。</p>

邢如意驾驶摩托直奔工厂。</p>

他没有直接进去。</p>

而是守在门口，观察着里面的一切。</p>

服装厂不大，也就三四十个工人。</p>

厂房也很简陋，里面传出机器的嘈杂声。</p>

很快，邢如意看到了柳絮。</p>

女人出来打水，身材很瘦，样貌也很清秀。</p>

但胸口还是那么鼓，两腿还是那么长，皮肤还是那么白。</p>

邢如意的脑子轰隆一声，好想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p>

亲一千遍，抚摸一万遍。</p>

柳絮，我的妹，你受苦了……。</p>

一直等到天黑，工人们全部下班。</p>

柳絮也走出工厂，背着一个包包。</p>

女人不住工厂，而是在村里租了一间房子。</p>

邢如意一直跟踪她回到村子。</p>

那间房不大，也就三四十平。</p>

柳絮干一天活儿，疲惫不堪，打开锁头。</p>

她懒得出门，也懒得吃饭，一头栽倒在小床上。</p>

脑子里想若菲菲。</p>

忽然，她拉开旁边一个柜子，从里面拖出一个布娃娃。</p>

布娃娃的形状跟邢如意一模一样。</p>

上面画了鼻子眉毛跟眼睛。</p>

娃娃穿的是西装跟板裤。</p>

她将布娃娃抱在怀里，翻滚起来。</p>

一边滚，嘴巴里一边喃喃自语。</p>

“如意哥，俺的小哥哥，柳絮稀罕你，稀罕你啊……。”</p>

她抱着布娃娃不断亲吻，恨不得融进自己身体里。</p>

滚来滚去，身上的衣服不见了，红果果的。</p>

肌肤跟布娃娃纠缠，也好像跟邢如意在纠缠。</p>

布娃娃是柳絮从通明蔬菜厂带来的。</p>

女人走到哪儿，就把它带到哪儿。</p>

娃娃在哪儿，邢如意就在哪儿。</p>

每天晚上，都是这样聊以慰藉。</p>

柳絮抱着娃娃亲啊亲，滚啊滚，足足滚一个小时。</p>

最终，全身一阵颤抖，痉挛，嘴巴里发出呢喃跟尖叫方才作罢。</p>

酣畅淋漓的舒畅荡漾在心头，她释然了。</p>

好像夏季的炎热里，浇了一场透雨。</p>

又过五分钟，女人的身体慢慢平息。</p>

她穿起衣服，将布娃娃重新放回到衣柜里，这才下厨房做饭。</p>

可做梦也想不到，窗户外面有个脑袋，把房间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p>

邢如意趴在栏杆上，心里不断震撼。</p>

想不到女人这么痴情，竟然把布娃娃当作是他。</p>

几年的时间，都是这样过来的。</p>

他没敢进去，因为担心柳絮尴尬。</p>

从窗户上跳下，坐在大街上，足足抽五六根烟。</p>

要不要把柳絮接回去？给她幸福，给她温馨？</p>

可是不行啊，身边已经有了四个女人。</p>

柳絮再踏进来，生活会更乱。</p>

但不接纳她，柳絮又太可怜。</p>

总不能这样跟布娃娃滚一辈子吧？</p>

邢如意纠结不已。</p>

抽烟抽得舌头都麻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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