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好奇地说：“江冶，不是那个为我们治疗过敏症的医生吗？”</p>

殷灵点头：“是他。”</p>

“你的意思是，是他指导了这一切？”</p>

“谁知道呢。”</p>

殷灵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地面上的墨知音。</p>

思索片刻，她又回头看向宋暖，然后解开她的口封，问出了同样的问题。</p>

“你呢，是巴焚天或者江冶让你来的吗？”</p>

宋暖轻哼一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p>

余欢再次举起了巴掌：“信不信我还抽你？”</p>

“你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