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妃还头次听人怪她没多读书,玉掌在孙乾胸口轻拍一下,娇嗔:
“妾身怎么没听过?可不就是寝衣?只是这模样新奇的很,陛下的心思可真多。”
孙乾来了心思,对一名伺候的宫婢说道:
“朕让内务府做的睡裙,一件都没好?”
那婢女福礼后温声回答:
“回陛下,这要去问问管衣物的姑姑。”
“你去问问吧。”
婢女领命而去,陈妃给他扣上了睡衣纽扣,孙乾拉她在床榻边上坐下,摸了摸她的身上的衣物:
“朕上次送你的内衣,你可贴身穿着了?”
“穿着了,起初有些不习惯,后来就舒服了。”
孙乾拉开她一副瞧了瞧,陈妃一把捂住,低低的笑:
“可还有人在呢。”
那些宫婢早练就了一番充耳不闻的本事,似乎没听到一般,仍像木头立着。
“你们下去吧。”
孙乾知道这些宫婢正值青春年少,连人都没嫁过,带坏了小姑娘也不好。
宫婢们退下了,孙乾开始在陈妃身上胡作非为。陈妃娇笑着,如暖春里婉转娇啼的黄莺。
两人正笑闹间,帘幕外映出一宫婢的影子:
“陛下,寝衣取来了。”
孙乾敞着睡衣下床,拿过后给陈妃换上。那是一件前世的吊带裙,以最舒适的缎子制作而成。
陈妃穿上后,感觉肩膀、大腿凉飕飕的。她忍不住往下拉了拉,却没法遮住。
“陛下,这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寝衣还能叫谁看见?”
陈妃伏在床榻上低低笑起来,凹凸有致的身形完美展现,雪白的肌肤在红色的锦被上,越发令人挪不开目光。
孙乾抚上光滑的玉脂,赞不绝口。
陈妃一双玉足搭到他身上,随手拉下罗帐,娇声:
“陛下,容妾身与您说一句话……”
到了夜深时分,一场急于匆匆而来,孙乾在模糊的夜梦中,听得风梳树冠的声音。
第二日一早,雨却停了。
孙乾早朝之中,不见昨晚的畅快之意,冷冷一扫众臣子:
“昨日大器坊中,有百姓妻子被辱,实在令人生气。不知有些臣子,可有话要说?”
众臣们早就知悉了此事,在夏荣川看到暗卫们的令牌时,风声无声无息的扩开。
要想在京中立足,那就要时时刻刻注意异常动静。
而现在刑部只查了几家青楼和隆记钱庄,调查速度有所松缓。不过有陈彦这把铁锤在,某些臣子暗暗焦急不已。
在朝堂上到孙乾这句话,差点没绷住,来个自行招供。
朝堂内寂静无声,孙乾继续缓声说道:
“此事你们想明白了,掂量下自己头上有几个脑袋。”
殿内一片寂静,孙乾也没再纠结此事,现在康王的事闹得一塌糊涂,暂且不宜再捋一把。
早朝在某些臣子的战战兢兢中结束,赵元江出了乾阳殿后,满面温和笑意。
此事与他完全无关,他自然心轻体健。
不过陈善倒是走得有些急促些,陈彦在他背后意味深长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