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蜡娃娃被丢进废纸篓，很快化了。</p>

罗华艳不再咳嗽吐血，被带到医务室去了。</p>

出去追杜雅的队员也回来了，沮丧地说没有追到。</p>

许素问：“杜雅才是巫女？”</p>

柳贤点头。“新闻上都只说冯秀丽是自杀。但是杜雅却问罗华艳，是不是她杀的。”</p>

许素仰头轻叹一口。“她见罗华艳的时候被搜了身，她怎么把娃娃拿进来的？”</p>

马朵朵想了想，说：“她的发圈，之前上面有个小熊，大小和娃娃差不多，是不是她把娃娃装在里面的。她刚才出去的时候，头发是散开的。”</p>

柳贤说：“之前她还很害怕的样子。但是罗华艳让她端水，她却照办了，就是等着机会把诅咒娃娃放到罗华艳身上。”</p>

许素问：“那她说的，罗华艳念咒、祭邪神的事情，都是假的？”</p>

柳贤说：“我倒是觉得是真的，罗华艳说的那些话，她也许真的把杨振海的鬼魂困在了自己身边。”</p>

许素说：“但是，她家里我们都翻遍了，没有找到可疑的东西。”</p>

马朵朵插话问：“杨彤身上呢？刚才罗华艳说的，杨振海陪着她和孩子。而且她被关进来这么久了，丝毫不担心杨彤的样子。”</p>

许素说：“杨彤在福利院。我让风承带你们去吧，我还要处理杜雅的事情。”</p>

在车上，风承阴阳怪气地说：“这个杨振海，很不简单啊。三个女人，一个会法术，一个是巫女。有几条命也不够混啊。”</p>

福利院的老师把杨彤的东西都拿了过来，又把杨彤抱了过来。</p>

柳贤问：“杨彤好带吗？”</p>

福利院的老师说：“不怎么闹，很听话，有时候哭着要妈妈，过了一会儿就好了。”</p>

马朵朵拉着杨彤的小手。“彤彤，想妈妈吗？”</p>

杨彤奶声说：“想。”隔了一会儿，又大声说：“爸爸说妈妈快回来啦。”</p>

马朵朵看向柳贤，柳贤摇了摇头。</p>

马朵朵问：“爸爸在哪里呀？”</p>

“爸爸一直陪着我呢。”</p>

风承漫不经心地翻找着杨彤的衣服。</p>

马朵朵看到杨彤脖子上有条红绳，把它拉了出来，小声“啊”了一声，递给柳贤看。</p>

那是一个小方块，漆黑质轻，拿着像木头，又有金属的色泽。</p>

柳贤拿在手里端详。“这是五鬼守命牌。”</p>

马朵朵说：“只是同一种材料。”</p>

她也拿着翻来覆去地看。“这种材料就是困鬼的吧，那个牌子，还在你哪里吗？”</p>

“应该还在，不过，有些不一样。这个木块比五鬼守命牌质感更细腻，色泽更油亮。”柳贤说。</p>

没想到真的和小椿有关系，马朵朵说：“我们得回去问问罗华艳。”</p>

柳贤不作声，看了看身后的风承，低声说：“许素主动提出让杜雅去见罗华艳，是不是早就知道杜雅是巫女，想借她的手杀掉罗华艳。”</p>

马朵朵低呼一声。“那罗华艳不是危险了？”</p>

“走！”柳贤站了起来朝外走去，手里还拿着那个小方块。</p>

风承莫名其妙地跟在后面。杨彤大声哭起来。</p>

罗华艳已经被送到医院了。</p>

病房门口有人守着。风承与那人寒暄，那人说，许素交代了，杜雅还有可能回来，病房里也有人埋伏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