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奶奶说你送我的手镯很漂亮，她很羡慕呢！”

三奶奶说，“是啊，我真是羡慕死了。”

聊了一会儿，程奶奶问聂锦会不会打麻将，聂锦说会一点。

摆好麻将后，程奶奶让程问帮着聂锦。

打了几圈之后，程问发现聂锦不仅不需要他帮忙，她还十分的会算牌，她精准的知道谁缺哪张牌，她会是适当的时候不露痕迹的送出那张牌，一晚上三奶奶她们赢的不亦乐乎。

……

吃完午饭，聂锦就准备回去了，程奶奶十分的不舍，她把家里的好吃的，都往聂锦的车上塞。

“奶奶，您留着自己吃吧，我不缺这些东西。”

“奶奶知道你不缺，但这是奶奶的一番心意，你就收着吧。”程奶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个是你奶送给你的，你收着。”

聂锦刚要打开，程奶奶压住她的手，“现在先别看，等回去了在看。”

坐上车，聂锦趴在车窗上跟程奶奶挥手道别，程奶奶也跟她挥手，单薄的身体在冷风中尽显孤单。

聂锦看了心里一阵发酸，在车开车一段距离后，她说，“程问，你停一下车。”

聂锦下了车，就朝程奶奶跑了过去，然后抱住她，“奶奶，过年的时候我再来看你，你保重身体。”

“那奶奶过年的时候等着你来。”

“嗯，我一定会来的。”

“傻孩子，哭什么？”程奶奶擦着聂锦落下来的眼泪，她的眼眶也红红的，“你跟问问好好的啊。”

程奶奶又对着旁边的人嘱咐，“问问，好好对小锦，别惹人生气，生气了也要主动道歉，知道吗？”

“奶奶，我知道。”

程问这句话，不只是说说而已，但只有他心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