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出什么来了吗?”温荞都怕他被仇恨冲昏头脑,忘记给庸医朋友打电话的正事。
“他让继续吃药就行,两三天就好了。”傅寒非没好气地复述。
温荞:“……”
所以这就是让相熟的朋友当家庭医生的后果吧?但凡换一个人都不敢随意让人硬挺。
“用抗生素多了容易有耐药性,说靠你免疫系统就能痊愈。”
温荞继续沉默,听傅寒非的话停下来之后,又问:“没了?”
“嗯。”傅寒非躲闪的目光都不像没有了的样子。
但是估计剩下那些话也不适合她听,温荞机智地没有追问。
晚上睡着之后半梦半醒之间,温荞突然觉得喉咙痒得难受,咳嗽两声之后就醒了过来。
不醒不要紧,醒过来之后好像更难受了,嗓子里就像有什么细软的东西搔痒,而且感觉呼吸道里也有黏液堵着。鼻子有一只不通气。
总而言之,症状严重了起来。
她甚至把傅寒非也从睡梦中吵醒,他开了床头灯,看着温荞跑到垃圾桶边剧烈地咳嗽。
他直接掏出手机要给那个庸医打电话,还是被温荞拦了下来。
“大晚上的,等明天早上再说吧。”温荞只咳嗽了一阵,喝了点水压了压嗓子就感觉没有特别强烈的咳嗽念头了。
傅寒非最终也就没有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过去。
温荞也觉得,这么晚了打电话过去,说不准两方相互埋怨之下再起什么争执,到时候也不好。
第二天温荞在傅寒非起床的时候就醒了,这个时间她的闹钟都还没响。
看了眼正在穿衣的傅寒非,温荞忍不住咳嗽两声。
他立刻看过来,见温荞又咳,问了句:“比昨天严重吗?”
“还好,可能因为刚醒。”温荞一直都觉得,每次生病的时候好像早晨是最严重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因为病症加重,温荞也不想继续睡回笼觉,索性也下床准备先去洗漱然后再换衣服出去吃饭。
走到餐厅的时候,温荞对张阿姨说了句:“等我们上班之后,阿姨您把房间稍微消消毒,免得你和寒非都被传染。”
“行。”张阿姨答应得爽快。
“你回头吃点复合维生素吧?”温荞问他,“要不然你先搬到书房去睡?”
“不吃。”
“不睡。”
温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