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了然,即便猜到温荞和傅寒非的关系,也并未戴有色眼镜瞧她。
楼上传来脚步声,傅老太太抬头看去,目视傅寒非走下楼。
傅老太太眉眼弯着,问了句:“挨打了?”
“嗯。”傅寒非轻车熟路地从药箱里拿出药酒,转头对温荞说:“来帮我上药。”
“去吧,”老太太抿唇笑,听说傅寒非被打远没有看到温荞受伤那样否认情绪,“这也算患难与共了,更能感同身受。”
温荞这才起身跟在傅寒非身后进了一楼的客房。
傅寒非面不改色,身上那件里衣也只是皱了些,和温荞满身的狼狈相比,傅寒非简直不值一提。根本难以看出他是受了罚出来的。
傅寒非背对她坐在床沿,温荞挑起他衣衫下摆,入目便是满目疮痍的后背。
几乎整个后背都红肿一片,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温荞惊呼一声,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傅寒非转过头来,没有特殊的表情,只没什么情绪般冷淡地吩咐:“快点。”
他的肌肤并无破损处,下手重的地方隐隐透着血色,这是被下了多重的手。温荞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将药一点点涂在傅寒非背上,和他的伤相比,她的根本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