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在桌子上落定，一抬头就看见这一幕，它脸上立即露出一抹怒气。

这个时候，它才意识到长离不是普通人似的，警惕地看着长离。

见长离看过来，它对长离龇了龇牙，好像想要借此，将长离吓退一样。

长离打量着它那怪异的模样，直接问道：“你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它只是死死地盯着长离，好像在盘算着自己的胜算一样，却没有说话。

秦如听见长离这话，腿更软了，“长，长离……你，你在跟谁说话啊……”

她什么都没看见，长离却在跟空气说话……

难不成，那个鬼现在还在这里？

想到这种可能，秦如都快被吓尿了。

长离抬手，抛出一张符，落在秦如的手里，“拿好了，别乱动，你就不会有事。”

秦如手忙脚乱地抱住那张符，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她双手已经紧紧握住那张符，好像将那张符当成了救命稻草一样。

确切地来说，对她而言，这张符就是救命稻草。

长离的目光，落在那怪物身上，见它不回答，她又问：“或许我应该换个问题，你是冯家的什么人？是冯老爷子的姐姐？还是女儿？又或者是什么孙女？”

秦如闻言，猛地一愣，“我，我公爹哪还有什么孙女？”

冯家只有冯耀祖一个儿子，而她也只生了一个女儿冯芊芊。

若是作怪的人，是冯老爷子的孙女，那岂不是她的女儿？

可是，长离明明说过，冯芊芊已经被她送走了。

难不成，冯家还有其他孙子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