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
徐长文猛地直起身子,“不是我的错!是你们,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害了我的儿子,就是你们的错!”
这一切,怎么可能是他的错?
要错,也只是别人的错!
赵府尹冷眼看着徐长文,是真的一句话都不想再和他说。
他看得出来,徐长文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
他拿起惊堂木,直接道:“徐佑安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现在你谋害徐家之女赵家之媳徐兰芳的事情,人证物证俱在,徐长文,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徐长文愣愣地跪在那里,像是还没从方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但无论他能不能回过神来,对于这板上钉钉的案子,他都哑口无言,无可辩驳。
“既然你没有什么要辩驳的地方,那这件事便好说了。”
赵府尹见他不说话,懒得再浪费时间,直接道:“下毒谋害他人,按照律法,当杀人偿命。然则,徐兰芳未死,事情发现及时,徐长文死刑可免,但活罪难逃——本官判令如下,着将徐长文流放西南黔道做苦役,终生不得回临城!”
赵府尹现在是一眼都不想看见徐长文。
若是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直接杀了徐长文。
但律法条文在这里,他不会为徐佑安徇私,也不会为自己徇私。
徐长文听见这话,才像是回过神来,瞳孔猛地一缩,突然挣扎起来,满脸通红地吼叫着:“不行,赵景明,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是徐家的三老爷!你凭什么这么罚我?!赵景明,你这样判罚,若是让我爹娘知道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他们肯定……”
“我们什么都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