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犹豫了一下,对那些婆子和丫环摆了摆手。
丫环和婆子们对视一眼,虽有些不解,但还是留在原地,没有继续跟上去。
看见长离和赵夫人向旁边走去,县太爷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由看向古长陵和梅大夫,低声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方才赵夫人不是还要撵他们走吗?
怎么这会子,又愿意和长离单独聊聊了?
古长陵对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梅大夫一看,更是急忙摆手又摇头,古长陵都不知道,他就更不知道了。
县太爷狐疑地挠了挠头,但见长离和赵夫人是想要单聊,他也不好跟上去,只得不安地望着长离和赵夫人的背影,有些担忧,不知道长离会和赵夫人说什么。
万一得罪了赵夫人,那就不好了。
长离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和赵夫人向旁边走了几步。
赵夫人向后面望了望,确保那些人听不见,她才低声问道:“姑娘方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急切地看着长离。
“什么叫做,我是将亡之相?难不成是因为我上次流产亏了身子吗?”
长离闻言,并未立即回答,而是伸出手:“还请夫人先将手伸出来,让我把把脉。”
赵夫人略有些诧异,“姑娘还会医术?”
长离微微颔首,“略懂皮毛。”
赵夫人犹豫几秒,迟疑地将手伸出来。
长离的手指,便落在她的手腕上。
赵夫人的脉搏,又快又急,但仔细一看,脉象却很虚浮,像是无根的浮萍。
赵夫人紧盯着长离的神色,从她的面相上,却看不出来什么,她有些担忧地问道:“姑娘,我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