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大师看着他那样，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他沉默片刻，长呼一口气，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除了修炼邪术，和孟婆子勾结之外，还做过什么事情？衡阳观有一位老主顾，叫做管丰海，你可知道他？”

文嘉闻言，怔了一怔，“管丰海？”

秋大师嗯了一声，“对，就是管丰海，你是不是知道他？”

文嘉看了看秋大师，微微喘息着，“管丰海出事了？你想问我，是不是我将管丰海的生辰八字透露出去的，是吧？”

秋大师一听，立即明白过来，“果然是你？！真的是你？”

文嘉忽然一笑，“是我，确实是我透露出去的！有些人，喜欢买一些八字信息，衡阳观里不少香客的八字，都被我卖出去了，一个好的八字，可值十两金呢。”

秋大师瞳孔一震，“你居然用这种手段赚钱？”

文嘉桀桀笑着，“有什么不可以吗？”

他望着秋大师，神色似癫狂，又像麻木，还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秋大师看出来文嘉是在故意挑衅他。

不过，倒卖八字这事儿，大约真是文嘉做的。

他以前就听闻，有些道观庙宇私下买卖香客的八字，有些邪修专门利用八字，帮旁人做一些不光彩的事情。

是以，倒卖八字的价格，在玄门屡见不鲜，且价格都不低。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衡阳观。

秋大师语气微沉，追问道：“那你将管老板的八字，卖给了谁？那人是一个邪修吗？”

文嘉闻言，对他粲然一笑，“你想知道？”他低笑两声：“我偏不告诉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