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想起了冯芊芊，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看，唯恐这里真的有鬼。

可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倒是没看见什么鬼影。

“我，我没开玩笑，是，是春兰！”王氏双手紧紧地拉着秦如的手，浑身发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一张脸更是惨白，看得出来，着实被吓得不轻。

“她，她要来杀我！”

“春兰？”

秦如一愣，狐疑道：“是，是六叔家那个春兰？她，她不是死了吗？”

话音未落，秦如便是一个激灵，蓦地放大双眼，脊背爬过一抹冰冷的森寒。

她惊恐地看着王氏，“娘，娘你真看见春兰了？”

王氏不停地点头，“对对对！她，她方才就在这里，她要杀我！如儿，你别走，你不能走，你得跟我在一起！你救救我，娘，娘不想死，娘不想死哇！”

说着，王氏便嚎啕大哭起来，眼泪鼻涕糊作一团，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秦如愣愣地坐在那里，心跳和鼓膜，全部在此时狂跳如擂鼓一般。

她是知道的，春兰在李昌东出事前两天就死了，还是病死的。

当时她还回来看过，也听王氏念念叨叨说过春兰晦气。

没想到，春兰竟然还在这里！

是因为王氏那些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