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却在盯着那个丫环，“查到了吗？”

丫环怔怔地点头，“啊……嗯！查到了。”

戚夫人一听，顾不上再想其他，急吼吼地问道：“怎么说？”

丫环回答道：“大概在一个月前，文昌馆前面，确实死过一个人。”

戚夫人大惊，“是谁？”

丫环抿了一下唇角，“是文举人家的孙子。”

戚夫人一怔，“文举人？”

丫环点点头，“对，就是文举人。”

戚夫人愕然，“怎么会是他？”

长离听出来不对劲，“戚夫人认识他？”

戚夫人点了点头。

下一秒，她又摇了摇头，“我，我不认识文举人的孙子，但我家认识文举人。”

文举人也是一个颇有才名的人，在当地学识算是不错。

戚家自诩文人清流，自然和这样的文人，或多或少都认识一些。

不过文举人家境一般，跟戚家那是没法比。

两家的来往便也不多，属于认识，但关系并不亲厚。

戚夫人也曾见过文举人，但没见过他的孙子。

她只是听说过，文举人的孙子，前一个月去世了。

戚夫人没去打听到底是怎么死的，只是听说这消息时，派丫环带着东西去吊唁了一下。

后来，就再也没关注过文家的事情。

是以，文举人的孙子，是在哪里死的，怎么死的，戚夫人都不太清楚。

以至于，方才提起文昌馆时，戚夫人压根没有联想到文家身上。

长离点点头，又看向丫环，“那你们家小姐前一阵子，去过文昌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