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仙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声音早就已经撕裂，沙哑得几乎不可闻，“你，你闭嘴！！！”

长离却置若罔闻，“一共算下来，你杀了十七八个人吧？满手鲜血，业障缠身，就你也配自称什么大师？”

王氏和秦如闻言，心脏猛地一跳。

秦如握紧了王氏的手臂，呐呐地问：“娘，这，这是真的吗？”

王氏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别人不太了解……

但，王氏对出马仙还是有点了解的。

这出马仙私底下，确实会拿钱帮人办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比如，帮人配阴婚。

李嫂子当初，就是找了出马仙。

王氏也是从出马仙口中得知，李家在私下里找人给李昌东配阴婚。

她和秦大海，这才主动去找李家的。

王氏以前也听说过，出马仙给人出主意，用女儿的命换儿子……

这事儿，私底下屡见不鲜。

也就是说，这出马仙私底下，恐怕真的沾染了不少人命。

这也就是说……

长离真的看出来了点门道。

王氏想到以前长离说的话，心里慌得厉害，冷汗涔涔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