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听到蓝衣白家核心成员说的话,白席眼睛一亮,抢口说道:“今天,奈德·维尔尼之所以会乖乖带人离开,并不仅仅是因为我叔叔白鹤名号的原因,更是因为以青木峡现在的处境,奈德·维尔尼不敢得罪我们白家?”
“是的,”点头,蓝衣白家核心成员回道:“以青木峡现在的处境,奈德·维尔尼绝不敢得罪我们白家。而这,就是这件事的转机。”
听完蓝衣白家核心成员说的话,一名年老的白家核心成员‘嗖’的站起,大声说道:“青木峡想我们白家还钱,没门。我们不仅不还钱,还要他们赔我们,被那两只畜牲砸坏的大门钱。不然,我们定要青木峡知道,得罪我们白家的后果。”
“不行,”蓝衣白家核心成员反对年老的白家核心成员,说道:“钱,我们还是要还的。”
瞪向反对自己的蓝衣白家核心成员,年老的白家核心成员怒声问道:“你小子,怎么说话出尔还尔?才说青木峡怕我们不用还钱,这会儿又说要还钱,你小子什么意思啊?”
“我可没说不用还钱,”蓝衣白家核心成员回道:“我只说了,依青木峡现在的处境,是绝不敢得罪我们白家的。”
年老的白家核心成员追问道:“你说依青木峡现在的处境,绝不敢得罪我们白家,那不等于就是在说,不用还欠青木峡的钱吗?”
白席静坐在家主椅上,静静的听着这两名白家核心成员的争论。
“错,”蓝衣白家核心成员回道:“青木峡绝不敢得罪我们白家,不代表我们白家就不用还欠青木峡的钱了。”
气极的瞪着蓝衣白家核心成员,年老的白家核心成员说道:“你这是什么歪论?”
蓝衣白家核心成员回道:“因为有那两只畜牲在。”
想起那两只畜牲,年老的白家核心成员顿时泄气,无法再跟蓝衣白家核心成员争论。
“那你又说事情有转机?”听完蓝衣白家核心成员和年老的白家核心成员的争论,白酒没好气的问道:“你这不是,说了等于白说?”在白酒说话的同时,白席也是不悦的看向蓝衣白家核心成员,显然白席是跟白酒一样。
脸上露出笑容,蓝衣白家核心成员回道:“因为那两只畜牲在,我们白家欠青木峡的钱,是必须要还的,但因为青木峡绝不得罪我们白家,还青木峡的数目就可以打折扣了。”
眼睛又是一亮,白席问道:“你是说,我们不用将十万金,尽数还给青木峡?”
“是的,”蓝衣白家核心成员回道:“我们可以利用青木峡现在的处境,将还青木峡的数目大打折扣,那两只畜牲不是砸坏了我们白家的大门吗?我们正好可以以此为借口,向青木峡索要大额的大门修缮费用。这样的话,青木峡既要回了一笔丹药钱,我们白家又没有大出血,这又有何不可呢。”
“这样可行吗?”白席不确定的问道。
“绝对可行,”蓝衣白家核心成员回道:“眼下青木峡急需大量钱财重建,但以青木峡目前的处境又不敢得罪人,这个亏青木峡是不得不吃下去的。只是,具体的数目,就要家主定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