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庸更加不耐了,神色不善的看着眼前人:“刘渊,难道你还有别的想法么?!”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江庸,未来的你可别后悔才好,君君臣臣的,有时候最不能有的就是自以为的亲情呀。”
该说的都说了,对方的反应,心里暗叹一句,江庸已经不想说了,转而解释方才的所为:“呵,说笑了,我刘渊可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仇恨,也非反主之辈,这一点你无须担心。”
江庸目光灼灼的逼问:“你还没有解释你为何同意殿下的豪赌!”
“好,我给你好好说,第一,山精鬼魅相助殿下,这就好像天降祥瑞,无形中有点气运加身的模样,殿下选择了相信,强行阻拦只会起反效果;第二,殿下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仇恨不消除,你我就无法撼动殿下的决定;第三,山精鬼魅吕献的存在,无论是他背后有人指点,还是他自己的行为,若青香灰当真能撑过一天,那就说明对方没有骗我们,何况就算只有一天的效果,不也争取了行动的时机么?”
刘渊细细分析,一一列举,最后总结:“面对无法改变的事情,又有利用价值的东西,我想拒绝就相当于自杀了。”
“顺成人逆成仙,变数也是靠争取产生么,不动就没有丝毫胜算,静就等于死,死在一滩死水中。”
江庸怒色渐渐消散,恢复了过往的冷静,思考下来,不由点头:“看来你们是对的,你说的是,现在不赌,未来或许连赌的机会都没有了,哎,方才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