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放心了,这个正是她要找的霸总。
她:很可惜,南露只有一个,我日常关心一下而已。有事在忙,不打扰了,拜~。
霸总看到回复,轻挑一下眉,没有死缠烂打,直接删除全部谈话信息。
等信息全没了,罗青羽心虚的瞧瞧亭外,呼,年哥还没来。她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有心情看看自己新视频的反响。
嗯,一切依旧,评价有夸有损。还有的说她玻璃心,别人一说她不行,她立马高产量发放,心眼忒小。
小就小吧,对于这些路人甲的脑补加戏言论,她一眼掠过,不上心。
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有粉丝问她是否遇到伤心事了?泫然泪妆,眼神和举止,乃至整支舞似乎蕴藏一缕抹不开的哀伤,看得人心里酸酸的。
她:“……”
手指动动,想回复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在犹豫,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凉亭,挡住庭院灯透来的光芒。年哥带着一身清爽水气过来,直接上榻躺在她身侧,把她整个搂入怀中,语气轻闲平和:
“在看什么?”
嗅着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罗青羽抬眸问他,“看过我的新视频吗?”
“没有。”
他是个老实人,旧的看过无数次,新的没看过就是没看过。因为没时间,老子不稀得骗女人。
小女友白他一眼,“我对你很失望。”
哧,他扬扬眉,搂住她腰的手忍不住揉揉,无惧她的不满神情,戏谑一笑道:
“习惯就好。”
“年哥,”┬—┬ノ('-'ノ)先把桌子摆好,罗青羽皱眉,“你是不是认为我已经是掌中物,不值得你花心思哄了?”
不要太自以为是,这么拽她迟早会跑的跟你讲(╯°Д°)╯┻━┻~!
“当然不是,”年哥满眼宠溺的亲亲她的头顶,笑意温柔,“对了,小青,这些年你看过我几篇论文?”
“……”呃,一篇都没有!
嘶,罗青羽默默倒吸一口冷气,瞅着亭外的庭院灯,那里有无数的小飞蛾在自取灭亡的猛撞灯罩,“其实咱们这种相处模式挺好的,没压力,对吗年哥?”
“对。”
农伯年扬眉,懒得跟她杠,左手与她的紧扣,直接把人压倒榻上……
长夜漫漫,风停雨歇,两人在亭子里相拥而卧,有一搭没一搭的呢喃闲谈。问起他为嘛差点迟到老哥的婚礼?她以为他对老哥婚礼的看重和自己一样。
知道他很忙,可她依然感到失落。
“我当然看重,”这是老朋友的终身大事,上辈子没参加过,今年怎么可能错过?年哥温言解释,“我临出门被一通电话叫回头……”
这些年,他从未放弃过寻找即将大爆发的疑似病例。干粉丸子虽然有效,一日找不到病例对症下药,一切都是虚的。
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他到处讲课的时候,时疫的流行与防治一直是必聊的内容。
因此,他时不时接到来自世界各地的学子报料,包括好友婚礼的前一天。他在工作室远程遥控观察,好不容易才确认是一场虚惊。
幸运的是,他最终及时赶到婚礼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