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漓禾吃了一惊,下意识护住腰迹的铃铛,质问道:“你干嘛要它?我们的盟约里可不包括我给你这个东西,我还要拿它保命呢!”
“保命?”宇文澈剑眉一竖,“我看是害命吧?没有这个铃铛,我看你还敢不敢往前冲。”
说着,便朝着孟漓禾护住的地方摸去。
孟漓禾本来被他说的心里一暖,这个男人看似霸道,实则是为了她的安危。
但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宇文澈的大手已经朝着她伸了过来。
但凡人都有这种下意识的心理,你追我就跑,你来我就躲。
所以孟漓禾下意识就去推。
而宇文澈看到孟漓禾的反抗,心里一怒,不由手上一个用力往外一拉,“刺啦”一声,孟漓禾腰间的衣裙被撕下很大一块,甚至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蛮腰。
几棵树上的叶子同时抖动。
宇文澈眼睛一眯,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朝着孟漓禾腰间一裹,本想让她快些回屋,却见她正被这一变故吓呆,干脆一个弯腰,将她抱起,大步走进卧房,关上门。
院内,各大树梢上的暗卫觉得都要瞎了。
远远的崇拜的看着离的最近的夜和胥,这两人到底是怎样一天天度过这虐狗的日子的啊!
王爷是不是也太凶猛了点!
这好歹还在院子里呢。
简直就是人间处处可发情。
棒极了。
然而,夜和胥冷酷站立,觉得自己已经练就金刚不坏之身。
胥甚至觉得,再逼他们,他就和夜凑一对,闪瞎回你们看!
真是妥妥的脑回路,不愧是王妃亲自调教。
夜则一脸面瘫的看着身旁忽然多出来的胥,听到他嘴里的提议,极为罕见的红了脸,接着飞到另外一颗树上打坐,意志看起来十分坚定不可催!
而意志显然已经被摧残的某王妃,此时被放到床上,正一脸苦逼的看着某个行凶的王爷。
丢死人了有没有!
幸亏不是要街上,不然被百姓看到了,鬼知道会出来多少********的话本!
吓死了好吗?
宇文澈难得心虚的摸摸鼻子,轻咳一声道:“回头我会请人多做几件结实一点的衣服给你。”
孟漓禾抽抽嘴角,不能忍的将宇文澈的外衣掀开跳下床,揶揄道:“你准备给我用铁做衣服吗?还结实点,亏你想的出来。”
宇文澈却皱着眉,看着孟漓禾露出的一块腰上的肉很不满:“你就这样下来了?”
孟漓禾低头瞅了瞅,其实虽然方才撕衣服的声音很响,但是其实站直了,也看不到多少。
她是现代人,穿吊带时经常漏出腰迹一圈,这点小肉实在不值得还特意围上衣服。
方才她窘迫,也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撕了衣服好吧?
而且当时也没看到露了多少,以为很大一块,回来后伸手摸了摸,才知道没多少。
所以,她若无其事的回道:“没关系啊,也没露出多少。”
宇文澈却看着那块若隐若现的肉黑了脸,压抑住故意冷静道:“所以你要这样出门?”
孟漓禾想了想,低头摸着有些破的衣服认真道:“也不是不行,不过好像可以看出有点破耶,我倒是无所谓,会不会给你丢脸?”
宇文澈觉得自己额头都嘣蹦跳,一向自持冷静的他再也冷静不了,这女人竟然还真的想穿着露腰的衣服出去?
亏她还记得担心给他丢脸。
但是重点搞错了吧?
宇文澈忍了忍,终于暴力扔下一句话道:“孟漓禾,你敢穿着露肉的衣服出门,我就敢把所有看到的男人眼睛挖出来,你看着办吧。”
孟漓禾惊恐的看着宇文澈,第一次深刻理解到这个男人对于绿帽子是何等的排斥!
天哪,未来的真正覃王妃,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为你点上一百只蜡!
不过,在宇文澈的淫威下,孟漓禾终于还是命人回去拿了一套衣服又换上,这才施施然走回了离合院。
当然,这大白天换衣服什么的,简直就像给众位下人们打开了脑洞的天窗。
完全一脸懂的各自对望,恨不得脑补个三天三夜。
那可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只有孟漓禾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诗韵什么的明天再说,她今天先养精蓄锐再说!
毕竟,腰酸腿疼,外加心理创伤,着实需要好生休息一番。
于是,很早就睡下的孟漓禾,一觉舒爽无比的睡到自然醒,方睁开眼准备坐起,就见一个人影坐在床头,顿时吓得又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