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憨？”老爷子嘴巴一抽，虽然确定，但依旧忍不住问道：“你说得是仟仟？”

“不是她还有谁？”

“她……憨？！”老爷子感觉经历了一次高位截瘫，是不是让他孙子的视力下降了？

“她不憨吗？”

老爷子赶紧正色地摇头：“不不不，我觉得仟仟很聪明，不仅不憨，还像一只狐狸。难道你都没觉得她有些妖？如果不是建国之后就不允许有妖精，我都会以为她是被狐狸精附身了。”

就你媳妇儿那一踩九头翘，什么都知道还撞傻充楞一整套，你为什么会觉得她是个憨憨？

战黎川看着自家爷爷，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在别人面前……或许吧。不过仟仟在我面前不怎么会动心思，所以导致经常都会做点憨憨才会做得事。”

“什么事？”老爷子追问。

战黎川看了爷爷一眼，一本正经地回答道：“那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老爷子：……

“爷爷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刚才刷了一个抖音，一个主人把她家哈士奇的嘴巴掰开，死活往人哈士奇嘴里面灌狗粮。可那只哈士奇想要吃的是生牛肉，她却把牛肉放那儿不给它吃，就给它一个劲儿的灌狗粮。你说那人有没有一点道德心？”

战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