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未够做的太猖狂,是不是让他觉得自己手段太过不仁不义。李君玉心中一时又喜又悲。
她站在院门前,也不肯走。却也不敲门。
沈君瑜进了院中坐下,捧了热茶,抿了几口,才觉心中暖了一些。
他坐于棋局中发呆,良久才道:“她走了吗?”
“还守在门前,门主,她可真古怪……”明路不解的道:“她又不知道门主是谁,怎么见到一个陌生人就这么跟上来了?还守在门前不走,连门也不敲?”
沈君瑜指尖捻着一颗白棋,心中乱了套。
庆俞笑道:“莫非她知道门主有惊世定国之才,这就跟来了?!”
“怎么可能?”明路和墨砚先是取笑了起来,道:“她连门主的面都没见上。”
“也许是门主一席话让她顿悟了?”庆俞笑道:“若真是如此,也许此子尚有可取之处,至少能听得进去人的意见?”
“谁知道?!”庆俞笑着道:“若真是一番明悟跟过来,为何却不敲门?不觉得古怪吗?!”
“莫非是有病?!”墨砚先取笑了起来,三人顿时一时笑的开怀。
天色渐渐至午时了,雨也未收住,反而越下越大。